得过艾美奖的主持人,比特币忠粉:「我不信政府能保护好法币」

来源:阿比特财经

约翰·施托塞尔(John Stossel)有着传奇般的职业生涯。他曾是美国广播公司(ABC)的新闻记者,担任《早安美国(Good Morning America)》消费者编辑。

约翰·施托塞尔(John Stossel)有着传奇般的职业生涯。他曾是美国广播公司(ABC)的新闻记者,担任《早安美国(Good Morning America)》消费者编辑,后来又去了新闻杂志节目《20/20》担任共同主持人——美国电视界的最高奖项艾美奖,他共拿过19项。但是,施托塞尔已经几十年没有再获此殊荣了。2012年,他在接受采访时说:

艾美奖就是垃圾,就是左翼媒体赏给左翼大政府的脑-残-粉记者的。我拿艾美奖都是我处于事业低谷的时候。现在我开始批评政府了,就再没有得过艾美奖,所以我意识到,这只是一个靠溜须拍马就能到手的左派奖项。

可能你不是太清楚,施托塞尔是个十足的自由意志主义者。正因如此,他对比特币非常感兴趣,而且还买了不少。他第一次了解加密货币是在2009年至2016年担任福克斯商业(Fox Business)节目主持人期间。如今,这位72岁的古稀老人在油管开了自媒体频道《Stossel TV》,全力宣扬他自己的自由市场观点,偶尔也会给福克斯新闻(Fox News)撰几篇稿。

我们最近有幸采访到了他,和他聊了聊加密货币、媒体偏见,还有2020年大选他打算投谁等话题。

得过艾美奖的主持人,比特币忠粉:「我不信政府能保护好法币」

您是怎么进入加密货币这一行的?

在我还在福克斯商业做节目的时候,我的制片人马克西姆·洛特(Maxim Lott)邀请了一位嘉宾来讲这个话题。老实说,我都不记得请的是谁了。但是,那是我的转折点。(我意识到,)我们不能相信当官的。所有债务问题的解决方法都是错误的,我认为他们只是在印钞票,这样只会带来大规模的通胀。当然,以前我一直是相信那些人的,但是信错了,我也买了不少黄金白银。但深思熟虑之后,我后来还是买了比特币。我很高兴我这样做了。

您是什么时候买的比特币?

在它卖150美元的时候。

所以您一定感觉很棒。

当然。我把大部分币捐给了多伊基金会(Doe Fund),一部分给了美国口吃研究院(AIS,American Institute for Stuttering),还有一些给了中央公园保护组织(Central Park Conservancy)。

您手上还有比特币吗?

还剩下不到一百万美元吧。

那也有不少了。您怎么看比特币的前景?它又如何与您的自由意志主义世界观相吻合呢?

就像我之前说过的:我不相信政府能保护好法币,就是那些印着已故总统们的纸钞。如果你把你所有的鸡蛋都放在这样的一个篮子里,实在是犯蠢。因此,手上有一些替代货币是很必要的。

您以前是自由主义者,为什么会变成自由意志主义者呢?

现实。大多数人都觉得说,他们看到的那些规定和社会项目是有效的,但我曾是一名消费记者,我每天都在报道这些东西。然后我很快就发现,实际不是这样的。

举个例子吧,我们会把一辆某个零部件松了的车送到好几家不同的车行,大多数地方会说:「哦,零件松了,火花塞那里。我们会免费帮你修好的」。但是,有的地方却会说:「嗯,我们得修个几天,周末再来取吧」。时间长也就算了,他们还会收我们好几百美元。所以我就会回去找他们说「你有忽悠我们吗?」他们会矢口否认:「绝对不会,我们永远不会做这种事情的。」「呵,是吗?看这个。」然后我就会给他们看我们偷拍的视频。在今天,这么做可能是违法的,因为律师们最近就喜欢起诉这个。但那个时候,我工作的美国全国广播公司(NBC)下属机构、俄勒冈州波特兰市电视台允许我这样做。这个节目做得还不错。政府官员也会打电话来夸我:「太棒了!你做得可真好!」我正是因为做这些才能拿到19项艾美奖。然后那些官员就说了:「(问题)我们会解决的。我们会成立一个消费者事务局」,他们确实在俄勒冈州搞了这么一个部门。

我继续在消费者事务领域做着,继续写类似的报道,然后,我开始注意到,每件事其实都是大同小异:反正就是大多数人还是很老实的,也总有那么些人不老实。我就想:「消费者事务部又是怎么解决这些问题的呢?」我去看了,看到的是:在一个很大的办公室里,有四个人在填表格,他们还要多付几美分来支付表格和申请表的费用。

他们给人发许可证。直观来讲,许可权有道理,就好比我们给司机发驾照,给狗发狗证。人们会觉得这样会让自己更安全,但在大多数情况下,并不一定。凡是不懂规则的人,其实也就是大多数人,都必须请律师,这增加了他们的开支,反之则让律师变得更有钱。也许,那些移民过来的,因为害怕会违法反而更喜欢去黑市解决问题,这对国家来说肯定是有危害的。我们所有的这些法律,所有这些我们引以为傲的规定,本质上都没有做任何有意义的事情。于是我开始找更多的书来读,然后发现了《理性》杂志,然后就慢慢成为了一名自由意志主义者。